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It must be funny when you walk into this world of opposite intentions Your left; my right You left. I simply dissolved into a lathering thought coughed up from the esophagus of the drain for a moment and was gone Your right; my left I left Hot air rises exhaust fan revolves while the mirror collects condensation that blurred our faces with watering eyes you smiled; I cried I cried nakedly, you glared at my shivering bosoms. The water is hot, y
La femme fatale開始的時候只不過臉上有點熱,有點麻。 然後心跳加速,有瞬間的興奮,就在開牌的一秒間。 後來賭注越來越大,牽連越來越廣。 賭得越大,輸得越多,跌入萬劫不復之境。 每次下注,恐懼,不安,但有種慾望去征服這未知之數;在希望與絕望間徘徊,命就懸在這最後一張牌; 發冷,發熱,頭重,汗流夾背; 心臟有如被一隻無形的手挾持著,隨時可以把五指收緊一握便血肉橫飛...但它輕揉著,就待那最後一張牌,輕揉著我的心肌,使我頭皮發麻,全身起雞皮疙瘩;褲子濕濕黏黏,也不知道是尿還是精液;我的女神,我期待著把妳征服,亦期待著被妳征服;我想要把妳撕成碎片,賤踏成肉漿再把妳吞下,又或許請妳從我的腳趾頭開始咬,讓我享受被妳嘴嚼的滋味... 可惜時間太短了。我必須不分晝夜的賭。 可惜賭本也不夠,因為珍惜的東西太少了。 賭不夠大,沒有興兒。 錢早就輸光了,惟有賭身邊的人。他們怒罵我無情無義,但如果我不愛他們的話,怎能拿來押注?又怎還會有那割肉之痛? 人賭盡殺光了,我現在就從腳趾頭開始下注。 「放我走!我求你不要殺我。」 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,五官揉成一團的樣子實在醜陋,不過還是我的
一點異夢海上閃著一點紅,一點綠 你我想著一點舊,一點新 新的衣裳,舊的衣裳; 舊的衣裳,舊的人。 看看星空,消沉的夜 沒有海風,但有微波 來自你的心底,我的癡迷 是這神聖的關係中的一點作弊。 這樣的事,你我心照不宣 依偎著彼此逝去的日子 到現在為止,心存秘密, 那是你我各自的回憶。 你的眼光閃過一些哀,一些怨。 我的呼吸呼出一些情,一些仇。 在無聲中傾吐,沉默中下土, 然後相視一笑,淡化於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