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op of page

觴信

這是個荒唐的世紀,我們是荒唐的人;請原諒荒唐的我,可以這麼荒唐的活著。

遙夜沉沉

雪櫃調寄 246.9hz

暖氣猛烈

蒸發空氣中每一點的濕

風緊驛亭深閉

還沒入夢已然破掉

暗魅窺探心中隱患

感嘆連小如蟲子的謬思也十倍放大

天冷,滲進被子裡

無寐,無寐

門外鏟雪車聲響起

我也只能起來...



就練琴吧。。。


你已走完了人生。


這首「夢」,特別有感覺。

最近頻頻做夢,有刺激的,可怕的,纏綿的,流淚的 -- 那又如何? 醒來也是一點都記不起來,只剩一點苦澀的餘味和依稀的影像。


人說人生如夢,我說夢如人生

短短的一刻 你快樂 你興奮

匆匆的一場 你悲哀 你苦悶


忘記了真實的過程,回憶像夢。 點點滴滴的片段與感覺,一點也靠不住。

投進了個人情感,主觀角度,還有年幼無知,如何可以清晰的描述那些年的經過?

所以說 journalism 是一個如何重要和偉大的職業:如何可以保持客觀與對事件的疏離來儘量紀錄下一段 unbiased 的 narrative?


不過客觀與否,是真是假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,畢竟每個人還是只能從自己的五觀看世界:我眼中的紅色,不知和你眼中的紅色是否一樣呢?我的樣子在你眼中,是否跟他眼中一樣的呢? 再說,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近視,遠視,散光,弱視:你看的清楚,我沒帶眼鏡便看的模糊,世界就如梵高的 Starry Night 一樣的 impressionistic。


頭腦也會和眼睛一樣有老花的跡象。越久遠的年代越記得清楚,反而昨天晚上吃了什麼也是朦朦朧朧的,上個禮拜也是模模糊糊的 -- 三十年前讀的一本小說卻記得清清楚楚。


山峰上的白雪,海底裡的奇珍


所以說,人還是很有趣的。創作其實每個人都會。每一天就在創作自己的真實,編寫自己的模式,檢視遙遠的故事,刪改著情節來迎合自己的口味。


千千萬萬本羅生門呀!


很想要訪問一下隔壁家的狗狗,如果它會說話,會對人類有什麼看法?


你呢?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Happiness is a Warm Gun...


昨天才知道原來是 Beatles 的歌。

想起了故人,不知道有沒有天堂呢?還是你已經從新輪迴到世上某個角落?


嗯...

圓形

無始無終

隨著年紀增長,開始感覺到金色的美。

年輕時喜歡的閃耀銀色開始變得淺薄,不夠沉,不夠重。

沈穩的深黃色磨砂金更合心意,老老實實的道出對承諾的重視。

完全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,完全沒有想過會遇上對的人。

幸運的,真實的,正確的?God knows... 不過一定是合意的。

愛... 是這樣的:

不用含忍,因為沒有衝突。

永遠慈祥,因為相愛。

不用包容 - 因為接納。

不用盼望 - 因為已經擁有。

不用忍耐。

兩位一體,是說你便是我,我便是你。

說不上這是好是壞,但畢竟也不一定要那麼的黑白。

不需要努力,愛可以那麼的自然。

年輕一點的時候,總覺得需要做點什麼。

要鬥爭,要心痛,要艱難重重才是真愛。

是嗎?需要嗎?

那個愛,就沒有一點像是賽事的成份? 就是不甘心,不服輸,一定要得到這個獎盃。

那麼辛苦,我不要。

有些人在漫長的歲月需要很多的entertainment。可能這樣的艱難的愛可以讓他們滿足而fully engaged。

我只喜歡練琴,寫歌,不要猜謎,不要玩遊戲。

這樣的現實剛好,青菜蘿蔔,各有所好。


第一次看見他這麼沮喪,因為金指環丟了。

心中是歡喜的,因為這代表他是如何重視戒子承載的承諾。

破財不重要了,我很窩心。

今晚幫他再order了一個戒子,不過加了一個extra的engraving。

莫失莫忘 - 琢在賈寶玉的玉上的,我把這四個字加上去了。


“Don't lose, don't forget.."

"Lest not lose, lest not forget..."


你說呢?

bottom of pag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