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觴信

這是個荒唐的世紀,我們是荒唐的人;請原諒荒唐的我,可以這麼荒唐的活著。

眨眼已七月。打拼的日子過得特別快,快得無所適從。好想歇一歇,閒心蹓躂蹓躂,看看花草,松鼠,流浪漢;畫畫海兔子,貓咪,仙人掌;抄詩詞練字,寫文章寫歌,練小提琴以外的樂器;讀一本未看過的書,看一場電影,到博物館看恐龍骨;睡三天三夜,等等。


這樣的流程,需要多少時間?

遙夜沉沉

雪櫃調寄 246.9hz

暖氣猛烈

蒸發空氣中每一點的濕

風緊驛亭深閉

還沒入夢已然破掉

暗魅窺探心中隱患

感嘆連小如蟲子的謬思也十倍放大

天冷,滲進被子裡

無寐,無寐

門外鏟雪車聲響起

我也只能起來...



就練琴吧。。。


你已走完了人生。


這首「夢」,特別有感覺。

最近頻頻做夢,有刺激的,可怕的,纏綿的,流淚的 -- 那又如何? 醒來也是一點都記不起來,只剩一點苦澀的餘味和依稀的影像。


人說人生如夢,我說夢如人生

短短的一刻 你快樂 你興奮

匆匆的一場 你悲哀 你苦悶


忘記了真實的過程,回憶像夢。 點點滴滴的片段與感覺,一點也靠不住。

投進了個人情感,主觀角度,還有年幼無知,如何可以清晰的描述那些年的經過?

所以說 journalism 是一個如何重要和偉大的職業:如何可以保持客觀與對事件的疏離來儘量紀錄下一段 unbiased 的 narrative?


不過客觀與否,是真是假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,畢竟每個人還是只能從自己的五觀看世界:我眼中的紅色,不知和你眼中的紅色是否一樣呢?我的樣子在你眼中,是否跟他眼中一樣的呢? 再說,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近視,遠視,散光,弱視:你看的清楚,我沒帶眼鏡便看的模糊,世界就如梵高的 Starry Night 一樣的 impressionistic。


頭腦也會和眼睛一樣有老花的跡象。越久遠的年代越記得清楚,反而昨天晚上吃了什麼也是朦朦朧朧的,上個禮拜也是模模糊糊的 -- 三十年前讀的一本小說卻記得清清楚楚。


山峰上的白雪,海底裡的奇珍


所以說,人還是很有趣的。創作其實每個人都會。每一天就在創作自己的真實,編寫自己的模式,檢視遙遠的故事,刪改著情節來迎合自己的口味。


千千萬萬本羅生門呀!


很想要訪問一下隔壁家的狗狗,如果它會說話,會對人類有什麼看法?


你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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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ppiness is a Warm Gun...


昨天才知道原來是 Beatles 的歌。

想起了故人,不知道有沒有天堂呢?還是你已經從新輪迴到世上某個角落?


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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